颜启收回目光，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攥紧。
？”
“震哥，你能管得了三哥吗？你非要和他反着来是吗？”
“从战场回到家里，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看心理医生。直到最后，就连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。那些日子里，我拒绝见人，拒绝接触外界的所有一切。”
颜启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“之前我去找过一次段娜，也是那一次之后，我和段娜断了关系。她在牧野面前已经没了底线，为他洗衣做饭，照顾他生活起居，进门还要侍候他换鞋。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，我想像不到段娜有多么卑微。”
“这是你的小三吗？她疯了，她要杀一个孕妇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所以这次我再见到雪薇后，我想通了，我准备换一个方式与她重新相处。朋友关系，就是最轻松的相处状态。不受男女感情羁绊，不用过多的考虑对方的感受，可以随时拒绝。”
高薇已经离开了他，七年了，高薇离开他已经有七年了。
但这个项目本身，存在着极大的法律风险。
“好！”
“你……别以为我不敢。”
高薇张了张嘴，可是她发现自己却说不出话来。